以李泽厚为代表的“实践派”美学特点:对于美的诞生,李泽厚认为,人类的劳动实践才是美得以产生的根源。
正是在劳动实践中,人类的本质力量得以对象化,而对象也得以人化,从而产生了美的产品。
在美的发展问题上,李泽厚提出了“积淀说”。
美的形成和发展看成是历史积淀的过程,认为美的发展是一个自然人化的历史积淀过程。
李泽厚,著名哲学家,湖南长沙宁乡县道林人,生于1930年6月,曾就读于宁乡四中,湖南省第一师范,1954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巴黎国际哲学院院士、美国科罗拉多学院荣誉人文学博士,德国图宾根大学、美国密西根大学、威斯康辛大学等多所大学客座教授。
主要从事中国近代思想史和哲学、美学研究。
在20世纪中国美学理论的殿堂中,李泽厚以其哲学思辩的清晰和独树一帜的美学观点而占有一席之地。
他对自己理解的“真正马克思主义的美学观”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并为之而艰苦的论争和探索,他的美学观点产生于中国特定的历史时期,因而也体现着鲜明的时代特征,然而在经历了中国社会主义漫长的曲折道路之后,我们对李泽厚的美学观点的“真理性”程度似乎也应该有了比较正确的认识,一李泽厚从登上中国美学理论的论坛就鲜明地提出了自己的“美的定义”。
他认为:美是包含社会发展的本质、规律和理想而有着具体可感形态的现实生活现象,美是蕴藏着真正的社会深度和人生真理的生活形象包括社会形象和自然形象;美是自由的形式,这一定义的提出,基于李泽厚对美的客观性和社会性的认识,他认为:“美具有不依存于人类主观意识、情趣而独立存在的客观性质”;“它是属于社会存在的范畴,而不属于社会意识的范畴”。
李泽厚认为,中国青铜器以其“特有的三足器的鼎为核心代表,器制沉雄厚实,纹饰狞厉神秘,刻镂深重凸出”,是我国青铜艺术成熟期最具审美价值的青铜艺术品。
不管是饕餮纹或是兽面纹,商周青铜器上这种概括夸张的动物纹饰和造型都呈现给人以一种超脱尘世的神秘气氛和力量,李泽厚先生称之为“狞厉的美”。
它们之所以具有威吓神秘的力量,是因为这些象征符号指向了某种似乎是超世间的权威神力。
这些铸造刻饰,恰到好处地体现了一种无限的、原始的、还不能用概念语言来表达的原始宗教的情感、观念和理想,配上那沉着、坚实、稳定的器物造型,极为成功的反映了那进入文明时代所必经的血与火的野蛮年代。